对彼此至死不渝话说楚易澜看到这段的时候都不害臊吗?他们还新人呢?”
回答徐景歌的,是楚易澜从台子上一跃而下。
“我忍你半天了。”楚易澜一把按住徐景歌,“周源林!冯悦山!”
常清站起身:“楚爷,这样不好吧?”
说着看向蹲在台子边缘的沈连。
沈连无辜一笑:“抱歉了常清,这我管不了。”
徐景歌被楚易澜卡住后脖颈,发力不上,一时半刻没起来,但嗓门很大:“先说好,玩归玩,但你们谁敢碰常清我就不客气了!我家常清娇气得很……”
常清主动去捂徐景歌的嘴。
宁斯衔嫌弃地退开两步:“我的耳朵。”
全场这桌最热闹。
论聪慧,在场就没有蠢的,但是论坑人实力,沈老师一直拔得头筹。
等陈木秉持着“愿赌服输”的想法玩卡牌玩到第五把的时候,冯悦山已经替他喝了一肚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