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赔偿。”

换别人转头扔沈连脸上,但常清刚从那每天牛奶燕麦的地方回来,就惦记这一口。

“你真是。”常清无奈。

“曝光你这事,我真不知道是谁干的,知道我揍他。”沈连说。

常清摘掉口罩,闻言摇摇头:“无妨,这件事对我没什么影响,顶多一些好事的向我打听楚总的背景身份,但我的嘴,你放心。”

沈连抱臂看着常清认真而享受地吃完了一整个煎饼果子。

常清往后一靠,“舒服了。”

沈连这才示意远处的服务生过来。

他们两个喝咖啡聊天,常清讲讲进修时的所见所闻,时间过挺快。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徐景歌一个电话进来。

刚接通,就听徐景歌在那边鬼哭狼嚎:“媳妇儿!我现在才从助理手中拿到手机,我不知道你在渠都!早知道我在渠都购买一套房产得了,你在哪儿啊?有没有容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