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嘴硬。”徐景歌说。

楚易澜:“嗯。”

徐景歌:“卧槽兄弟?”

“挂了。”

“你下来啊!”沈连高喊。

冯悦山没下来,只是抬手指了指他身侧。

沈连心头涌现不祥的预感,一转头就看到向楚易澜沉着脸大步走来。

不是,这人不是说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处理完公务吗?

有孙助帮忙,自然节省时间。

“楚……”

沈连刚开了个头,就被楚易澜摘掉了护目镜。

“你在做什么?”楚易澜的嗓音森寒响起。

沈连:“偶尔玩一玩!我也需要快乐!”

楚易澜凑上前:“行,我给你快乐!”

沈连被楚易澜夹住腰身拖走的时候,孙秉赫正好端着咖啡过来,沈老师伸出手,孙助投以“一路走好”的同情目光。

楚易澜很早前就怀疑过,以沈连的经历,是如何学会一些触及不到的东西的?例如煮酒烹茶,珠宝鉴赏,例如今天高难度滑雪,他所深爱的沈连,同那晚酒宴中睁眼之前的沈连,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