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澜都坐了起来。
他眼底的仓惶尚未褪去,似乎害怕沈连走了。
“正好。”沈连说:“把这个喝了。”
楚易澜很听话,开始就着勺子抿了两口,后来嫌这样效率太慢,端过碗一口干了,末了将空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眼神继续牢牢盯着沈连。
其实楚易澜此刻的情况明显不太对。
他骨子里的那种偏执偏激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沈连丝毫不怀疑,如果现在自己说一句“我要走”,楚易澜能瞬间发疯,换做普通人,多少也该害怕了。
但沈连只是轻声问道:“需要我怎么做?”
楚易澜眉峰轻蹙,认真想了想:“抱我。”
“简单!”沈连爬上床,到了楚易澜身侧,然后伸手抱他,“还有呢?”
“抱紧一些。”
沈连继续照办。
这种被保护的滋味,也只有沈连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