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忌日了吗?”沈连嗓音放轻。

“真聪明。”芬姨感叹:“每年夫人跟老爷子的忌日,我都要提前准备一些他们喜欢吃的。”

沈连没再问,芬姨忙着手头的事,也就将这茬抛之脑后。

只是沈连更细心了,他发现接下来几天,楚易澜是变得越来越沉默。

大片赤金叶子落下,院里的梧桐逐渐光秃秃的。

沈连午睡醒来从楼上下来,透过落地窗看到楚易澜坐在梧桐树旁边的椅子上。

男人宛如雕塑,静静盯着某处,神色平和淡漠。

听到脚踩落叶的声音,楚易澜抬头:“醒了?”

话音刚落,沈连站定在他身侧,轻轻按住楚易澜的脑袋,然后将他整个揽入自己怀中。

这种被保护的姿势不适合楚易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