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暮云心想,反正攒的钱离给大王买手表还差得远,那就先借给张晨吧。
“啊?谢谢,谢谢谢谢,楚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没事,祝你妈妈手术顺利。”
一挂断电话,陆含璋就问:“谁的电话?”
某人警觉。他心里本就憋着一股火,觉得他和楚暮云中间似乎隔着一个人,还没弄清楚是谁,就又来了一个楚暮云张口就肯借五十万的人。
楚暮云送他的袖扣和玫瑰熊,加起来也没有五十万!
尽管知道一条人命和送他的礼物之间不能完全做比较,但他还是心里介意。
楚暮云说:“朋友的电话。”
“哪种朋友?”
“呃,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和我们俩的关系不一样啦。”
“还有呢?你和他怎么认识的。”陆含璋追问。在商界雷厉风行的太子爷,其实很少在楚暮云面前显露出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
楚暮云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以前在天盛,我和他是同一个经纪人手底下的艺人。该死的经纪人想把我送到资方老男人床上,在我去洗手间的时候给我杯子里下药,那杯酒他主动抢过来帮我喝了。后来他跟我说,他踩过这样的坑,已经溺在水里了,不想看到我也掉下来。之前去夜店开酒那次,也是帮他顶班的,他前一晚喝多了在医院。”
陆含璋神情缓和:“我会派人查一查他的事,如果属实,医疗费用我来出,你那点钱还是自己留着吧。”
“哦哦,好呀,老板大气。”
陆含璋凉凉地瞥他一眼:“等着你给我买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