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其实负担着两个老人的养老问题,这也是他之前以为她会介意的原因。

“嗯,你说得也对。”叶舒倒是没有多想,“就是说种地得挣钱才行……”

“对。”他跟她分析着,“现在大学生回村种地,要么没有负担,回家躺平;要么带着资金和技术回乡建设。传统农耕是行不通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背井离乡工作。

那么多农村孩子考出去、农民工进城干活,都是因为在家里赚不到钱。

现实就是他只能带着爷爷奶奶的期望,在狭窄拥挤的城市里打拼。

想到这里,他暗暗叹口气,抬手按了按眉心。

叶舒问:“你是不是累了?”

“有一点。”他坦诚道。

这几天想准时下班和她一起做饭吃,又不想耽误工作减少工资,只能挤压白天的时间,午休都免了。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不免感到疲惫。

叶舒便暂时打住话题,站起来:“那要不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曾越却伸手拉住她:“别急,再坐一会儿吧。”

白天挤压时间,就是为了晚上能有多些时间和她相处。

叶舒于是又坐着。

既然如此,她就继续说:“你看你,现在工作那么辛苦,卷生卷死的,简直是拿自己的健康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