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治好跛掉的那条腿,但周长林和廖英明晃晃地偏心,让她觉得恶心。
许素馨的话掷地有声,带着血泪的控诉。
周云强有时候也会来工地上帮忙,对许素馨那个有些跛脚但性格憨厚的三儿子,众人都有所印象。
听说这里头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还有这事?”
“偷二儿子家的孩子看病的钱去贴补大儿子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怪不得许老板不想搭理他们。”
“这老两口也不是啥好东西……”
许素馨这话一出,舆论的风向,立刻开始了转变。
廖英眼见形势不对,彻底豁出去了,拍着大腿跳脚哭骂:“你血口喷人,这都是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污蔑我们老两口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别红口白牙地说瞎话。”
“你这个小贱人就是不想养我们老两口的老,你的心这么黑,以后肯定要遭报应!厂长领导,你们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个克夫的扫把星,她做的饭肯定也不干净!大伙儿可别被她骗了,可千万别吃她做的饭,小心被她毒死!”
廖英歇斯底里地喊着,唾沫横飞,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就在廖英不停地用污言秽语泼向许素馨时,人群外围,一个穿着时新呢子外套、烫着卷发、脸上带着矜持笑容的女人,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快意和恶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导演的好戏。
看着许素馨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女人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一个在工地上摆摊的老女人,也想和她抢人?真是痴人说梦!
她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按得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似乎是厌倦了这处闹剧,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晃地坐上了旁边的黑色轿车。
似乎是察觉到了女人的眼神,许素馨扭头看向女人的方向,却只看到了黑色轿车的背影。
女人并不知道,她刚走,胡鹤就脸色铁青地从李雪手中接过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她看也不看地上撒泼打滚的廖英,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胡鹤举起手中的文件袋,声音清亮,带着一丝愤怒,响彻整个工地门口。
“大伙儿静一静,我有几件事要宣布。第一件事情是,厂里决定让许素馨同志承包我们玻璃厂的食堂,第一次合同为期三年。”
“第二件事情,关于近日在厂里和附近恶意传播、污蔑许素馨同志的不实谣言,厂保卫科和工会,已经去周家村进行了详细调查。所有证据,都在这里!这些证据清清楚楚,周长林和廖英的话大多数都是捏造虚构、颠倒黑白的,许素馨同志的盒饭摊子也从来没有用过任何劣质的食材。”
胡鹤的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懵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