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章岩新答应她的条件:“没问题。”

她不吵不闹不纠缠,他心生愧疚,莫名想多补偿她:“还有没有……”其他条件。

话说一半,他无意间看到她手边的礼物盒,盒子上的logo他再熟悉不过,他常戴的手表品牌。

她全年的工资不吃不喝才勉强够买一块。

“送我的?”他喉间沙哑。

卫莱维持面上的洒脱,嘴角带笑:“送给值得我送的人。”她抓起盒子起身走向沙发。

此时背对着章岩新,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猝不及防的分手。

刚才在心里一直劝自己没必要为这样一个男人难过,可没用。在一起两年多,又怎么可能做到一点不难过。

收起手表,她按铃叫服务员。

敲门进来的是餐厅经理,身后还有两位侍应生。

她还没那么大排场让经理亲自服务,是包厢里的另一位面子大。

经理站在门口,笑着问章岩新:“章总,可以做菜了吗?”

章岩新没说话,面无表情挥了挥手示意人离开。

卫莱出声:“鲁经理,麻烦替我送客,谢谢。”

包厢统共两个人,今晚她做东,能被称为客人的那就只有章岩新。

鲁经理只能尴尬笑笑,再借他一个胆也不敢把章岩新‘请走’,除非不想在这家餐厅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