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肃晋推门进了卧室。

卫莱抬头,他望过来。

没有关掉的必要,反正“章岩新”这几个字已传到他耳朵里。

卫莱没再回复群里,还以为他已经去了公司。

刚才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会,有必要解释一下:“殷乐去伦敦,与章岩新同航班,猜到他去找肖冬翰,跟我说一声。又提到赵连申……”她语塞,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的老公。

“反正就是,叫我别掺和你和章岩新之间的事。不是我想要求情。”

她盯着他深邃的轮廓看,平静疏离,一如平常那样,根本瞧不出任何异样。

周肃晋颔首,表示知道。

他进卧室是去衣帽间拿西装,路过床尾驻足,与她对视片刻才说:“你的面子,任何时候我都会给足。包括章岩新这事。”

她怎么可能为一个前任向他求情,态度坚定:“这件事不需要。”她岔开话题问他后背还疼不疼,“我今天修指甲。”

昨晚他抵至她最深处迟迟不结束,她快要承受不住时在他背上抓了一道,抓痕有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