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深了，岁月却似乎没有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年过五十却依旧漂亮的不像样子。

“顾烨华，别忘了，你姓顾，你骨子里的血是残忍无情，你不会真正爱别人，你注定要跟我一样，孤独一生…”顾白风看着顾烨华，一字一句道。

顾烨华听着对方的话，脸色从始至终都只有冰冷。

等顾白风再也不说话，他才突然开口说：“你说完了？顾白风，从始至终，不配被爱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顾烨华低头看着顾白风，清冷的眸子突然柔和下来，静静的看着顾白风的眼睛。

他知道顾白风最害怕看到什么，她最怕看到他突然变得温柔的眼睛。

小时候的他不明白，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看到他的眼睛，都会变脸，现在他明白了。

因为他的这双眼睛，不说话，温柔的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跟林安娴太像了。

顾烨华：“你以为她是因为权力和财富才选择的父亲，你觉得她虚伪自私，最后看着她死在病床上。”

“你闭嘴！！”顾白风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她爱你，可从始至终，你都不配得到她的爱。”

顾烨华看着顾白风，眼中的冰冷突然间彻底消失，留下的是极致的温柔和怜悯。

“她把所有的温柔留给了父亲，她把所有的怜爱留给了我，留给你的，只有怜悯，你知道为什么吗？”顾烨华声音很淡的问。

“你闭嘴你闭嘴！”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顾烨华的脸颊上，印出清晰的五指痕迹，顾白风疯了一般倒退两步，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顾烨华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但是眼睛里的温柔却没有变化，他再次转头看向顾白风。

“因为她觉得你可怜，你还记得她临死前望着你的样子么？就像我这样……”

顾烨华静静的看着顾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