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序感受到那双手肆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并且越来越危险地向上游移,他不由得弓起身子徒劳地想躲避一下,可是身后就是乔慕的怀抱,他这么一动反而和乔慕贴的愈发紧了。
“这是投怀送抱来了?”乔慕在他耳边轻笑,手也是毫不客气地覆在了他胸前,手心被一点凸起顶着,痒意直直传进了心里。
季槐序猛然绷直身子,随后又垂下,双手撑在洗碗台两边,气息被乔慕陡然粗重的呼吸也带的沉重起来。
“今晚你跑不掉了。”
季槐序毫无准备,身体突然腾空,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乔慕抱了起来。
“碗,碗。”他踢腿,想找些借口下来,可乔慕的手臂是那么有力量,他的努力毫无效果。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关心碗?”
乔慕将季槐序丢进柔软的大床,随后倾身而来浅浅吻了下他的唇。
季槐序才从陡然的失重感中反应过来,就看到乔慕跪坐着压在他腿上,反手将上衣脱了下来,他手臂上肱二头肌很明显,怪不得在他怀里总是挣不动。
季槐序眨眨眼,又向下看去,是线型流畅的腹肌和极具力量感的腰部,好性感,这个想法一出他的脸就开始发热,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可是,乔慕侧腹长长的狰狞伤疤跳进了季槐序眼中,他看着,想起乔慕曾经受的苦,心疼地戚了眉。
“这是,靖何当年生病,我给他做了肝移植。”乔慕小心地看了看季槐序的神色,“你介意吗?我把衣服穿上吧。”
季槐序抓住了乔慕准备拿衣服的手,往下一拉,两人就面对面贴在了一起。
乔慕用力地吻住季槐序,他的嘴唇像一块果冻,又香又软又甜,乔慕喜欢的想吞进腹里去。
“乔慕,”季槐序有些迷蒙地向牵住突然直起身的乔慕的手,却被压住手腕,胸腹处突然传来凉意,他低头一看,毛衣被整个撩起,胸腹部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乔慕的视线里。
纯黑的毛衣和洁白的肌肤给乔慕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身下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乔慕压下可怕的兴奋,怜惜的轻抚安慰。
这时,一个小银圈从褶皱的毛衣下滑出来,折射的光线刺到了乔慕的眼。
他不想季槐序带别人送给他的戒指。所以季槐序把手上的戒指摘了。可是在自己看不到的脖颈处,季槐序还带着别人的戒指。
“你不是说不带了吗?”乔慕用手指拈起戒指,有些委屈地看向季槐序,“这到底是谁送你的,你这样珍惜?”
“很重要的人。”
“比我还重要?”
“他,这,你们都很重要,现在你的是最重要的。”
乔慕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他搂起季槐序,解开他脖子上的细链,将那枚戒指握在手心。
“既然现在我是最重要的,这个你就不要带了,我会送新的给你。”乔慕手一摆,银链和戒指就被丢出了卧室门外。
“你怎么能这样?”季槐序打了他胳膊一下,连忙翻身下床去找,好在没有滚到犄角旮旯去,他将戒指放在旁边的柜台上,回到卧室时,发现乔慕背对着门盘腿坐在床上,怎么喊都不理人。
凑过去一看,乔慕整个人都是气鼓鼓的,看见季槐序就立刻把脸转向另一边。
“怎么还生气了?”季槐序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哄着。
“我就是没那么重要,还比不上一个戒指,你也不告诉我戒指是谁送你的。”乔慕伸长脖子躲着季槐序,愤愤不平地控诉。
季槐序又好气又好笑,蹭了蹭他的下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喜欢过你。”
乔慕心里暗暗高兴,可脸上不显,仍是赌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