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疼?告诉我。”江庭雪的手不再往上?,却?又往下,阿莴又惊又羞,死死并拢起腿,“你不要这样,江公子,你这样很吓人,我有些害怕。”
“你还会?知道害怕?”江庭雪已?狠狠进,阿莴再次痛得?倒抽口气,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她皱紧眉头,急促呼吸着,转头去?看江庭雪,企求自己这般软顺着能令他火气消去?。
江庭雪却?依旧阴沉着脸道,“我还以为,四丫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原来竟怕我生气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却?已?开始折腾着,阿莴的脸红了起来,她咬着唇,不敢再说?话。
江庭雪却?嫌不够,忽用力将阿莴双腿分开,让她背对自己,却?面对马车门?,就这么坐在他腿上?。
他一把捞起阿莴裙摆,全部推到小娘子的腰间。
“兹拉”一声,亵裤被从中撕破。
马车一路疾驰回家,夜间的山风狂骤得?吓人,直把那薄薄一层车门?吹得?“砰砰”作响,像是随时能被撞开。
“会?,会?有人看到。”阿莴惊惧地望着车门?抗拒道。
“那就让人看啊!”江庭雪厉声喝起来,“就该让所有人都过来看清楚了,你阿莴是我江庭雪的人,看你往后还有没有心思跟着侯争鸣跑!”
江庭雪厉声斥责,将阿莴吓得?浑身颤抖一下,小娘子眼泪啪嗒啪嗒直落。但这一次,江庭雪却?不再因阿莴的泪水退让,他阴冷着嗓音问,
“我出门?前,怎么叮嘱的?”
“嗯?都忘了?”
阿莴抿嘴不语,江庭雪狠狠捏住它,“果真都忘了?”
“啊!痛!”阿莴痛得?低呼一声,眼泪又一次滑落。她吸吸鼻子,不敢说?话,江庭雪又道,“今日瞧见侯争鸣了?有没有告诉他,你已?是我的人?”
这话却?吓得?阿莴紧张起来,她的紧张令江庭雪越发地狠,“听到他名字这么高兴?嗯?那你猜,他若知道,你早已?被我亲过,碰过,睡过,你猜他会?不会?也和你一样,这般高兴?”
阿莴听出江庭雪的反悔,吓得?大惊失色,“不!你答应过我,此事只你我知晓,你不会?告诉他的。”
“你就这么怕他知道?”江庭雪另一手抬起,狠狠按住阿莴的头,迫使她的脸侧转过来,他低头去?寻她的嘴吻下去?,“那怎么不怕我生气呢?”
阿莴“唔”的一声,张开了口,她眉眼也逐渐红起来,浑身逐渐轻颤。
随着马车转动?,那股奇怪的感觉又一次袭来,阿莴察觉不对,她挣扎得?愈加厉害,江庭雪却?狠狠按住她。
狂风呼呼刮过,马车门?几次被风撞出缝隙,阿莴惊吓紧张至极。
马车奔驰得?越加急速,晃动?也越发厉害,就在这“咯哒咯哒”飞速之间,已?能听见路上?出现各等人声,想是他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一想到江庭雪或会?在人前将她如此责罚,阿莴紧张,越不安,那神秘之感来得?越强烈,直至她再忍不住,双眼猛地一睁,两手紧紧拽起江庭雪的衣袖。
她瞳孔骤缩,满面红晕,喉咙里含糊地喊了一声。
她呼吸快起来,眼眶也湿漉漉的,江庭雪也总算放过她。
他抽出手,高举起来,冷白细长的指尖晶亮,闪着水光。
他将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给阿莴看,森森冷笑道,“这一点就受不住了?”
阿莴喘着气,想低头往下看,江庭雪却?侧过头亲吻着她的脖颈,低声问,“舒服么?阿莴。”
“别急,还有更好的,你没享用过。”
马车已?经到了宅院前,江庭雪面无表情,帮阿莴理了理衣裳,又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