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张脸不对,正因他太俊美矜贵,仿若带着?凌厉的侵略性,才令人待在他身边时,不自觉地?感到不安害怕,他不是她那普通温暖的心上人。
阿莴还想再挣扎着?下去,江庭雪又阴沉着?脸威胁道,“今日刚开始,你可想好了,是要?按我?们的约定继续,还是现在就?停下来。”
“倘若你停下来,我?便视作你中止约定。”
“如此,你我?之前说的所有,全不作数,我?也不必为了这个约定,一直忍着?不动你。”
阿莴瞪着?江庭雪,被他的威胁所慑,眼眶逐渐泛上晶莹的泪水,慢慢停止了挣扎。
江庭雪依旧未缓和态度,他冷笑一声,道,“你想今日快些,就?乖一些,嗯?我?记得从来都是我?主动亲你,你没有...”
江庭雪话还未说完,阿莴已?抬起两只白皙的胳膊,往上搂住他脖颈就?主动去吻他。
小娘子甜软的气息靠近,好似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郎君的红唇,又似轻点?一水的湖面,她的吻点?到即止,刚荡起一点?涟漪就?要?飞走。
头一回见小娘子这般主动依顺,倒是难得。
江庭雪两眼微眯,伸手?去扣住阿莴细腰,将?阿莴狠狠压在桌面上,用力吻着?她,“还有,你平日都怎么唤那侯争鸣的?今日也怎么唤我?,嗯?”
“哥哥,庭雪哥哥。”阿莴含着?眼泪喊道,下一刻,江庭雪就?按着?她再阴狠道,“不够,唤我?夫君,阿莴,唤我?夫君。”
“夫君…”阿莴终于流下眼泪,被逼着?承认,此刻与自己亲热的男子是谁。
“好姑娘,夫君疼你,嗯?”江庭雪面无表情地?继续与阿莴亲近,手?下的狠劲不曾停止,越发磋磨得厉害,阿莴被扣在那儿,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了初次与江庭雪亲热的那个夜晚,可那个夜晚的他,还算是温柔的。
今夜,他却狠戾着?,叫她疼痛,叫她难受。
阿莴躺在桌上,始终不住摇头,低声呢喃,只觉今夜浑身好似被火灼烧。
古怪的是,就?在阿莴觉得这滋味辗转难忍时,这滋味却逐渐不大对劲起来。
先是那细麻的疼意?,慢慢变成?些许酥痒之感,激得阿莴头一回心中生出股不满足,似是想要?追寻什么。
接着?,就?在这股心慌之下,好似有什么,即将?控制不住地?要?出去。
阿莴慌乱起来,两手?去推江庭雪,“不,不!我?,我?不舒服…”
她惊恐地?感到了一种即将?失控而无力掌控的慌乱,不住挣扎着?,“不,不!江公子,庭雪哥哥,夫君,今日...且到此吧...”
她已?慌得口不择言,江庭雪却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将?她狠扣住,禁锢在身下,“好姑娘,别躲,试试这种滋味,很舒服的,嗯?”
阿莴摇着?头,声音逐渐变了调。
她挣扎着?,挣扎着?,身体?忽地?一僵,继而“啊”了一声,骤然感受到股灭顶之感袭来,眼角也滑落出泪水。
莹白之躯骤然迸发出成?片的粉红晕染。
江庭雪低沉的嗓音也俯在阿莴耳边响起,“阿莴,往后可要?记清了,你是我?的人,你此生都属于我?,至死归我?所有,明白了?”
阿莴就?在失神中,听着?这些话。她闭上眼,难堪地?转过头,无心与江庭雪辩驳。
她方才竟像个孩子似的...
失禁了。
阿莴难为情地?哭出声。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这般难堪过,也是她头一回,弄脏别人的手?。
江庭雪却冷淡地?笑了一下,抬起手?背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