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露出丝从容的笑意,就那么悠悠扬扬驾车回去?。
等江庭雪亥时到家时,夜早已?深黑,四下里也静谧无声。
周管事一边帮江庭雪拍打身上的落雪,一边摇头道,“二郎,你出门?便多带几人如何?不说纣县这儿到底不比朱城,处处还都有着危险,你好歹是个小侯爷,竟就要自己驾马车回来...”
“不打紧。”江庭雪不甚在?意道,“阿莴今日在?家如何?”
护卫都要留在?院子?里护着阿莴,
纣县这儿的匪贼,以?胡羊牵头,各处山头的头子?们都认识了江庭雪,看在?粮食的份上,这些人暂时不会为难他。
何况只要他一日施粥,乡民们便一日乖顺,只要胡羊肯管住他的手下,纣县一时便不会有什?么乱象,他孤身在?外暂时无碍。
“四丫姑娘瞧着闷呢,今儿都在?前院里打转,想出去?看看。”
听到这儿,江庭雪禁不住冷笑一声,“她自然要看,看她那好哥哥来咱们这没有。”
他说完,在?厅里慢悠悠坐下,懒懒回想今早在?家中?,与?阿莴亲近的场景。
想到阿莴后来撑不住,最后回头看他哭出声时,小娘子?眉眼染上了一层水红色,又恼又羞的模样,可爱极了。
而她身下穿着的那件吊敦,也被细密的汗水粘在?她肤上,若隐若现的...江庭雪眼眸里又暗涩几分。
等他们成亲洞房夜,可得让阿莴好好这么再来一次...
“咕噜咕噜”热水烧开,江庭雪站起身,走?去?浴房里沐浴。
夜深时分,阿莴早已?沉沉入睡。
轻轻的推门?声响起,又有什?么靠近,火热的掌心贴了过?来,抚摸着她...
阿莴原本今夜睡得还算香甜,却迷迷糊糊地在?梦中?察觉到什?么不对。
她微微皱起眉,醒转过?来,睁开眼却瞧见眼前亮堂的屋子?,江庭雪坐在?床边,而她身下好似真的有什?么不对。
阿莴侧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下身已?不着丝缕。
原来是江庭雪在?查看她腿上的伤。
阿莴脑袋里“嗡”的一声,彻底清醒过?来,羞耻难言地躺在?那儿。
他,他为什?么,总这般直接,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阿莴又气?又恼,两腿猛地一合就想并拢,江庭雪一把伸手拦住。
“醒了?”江庭雪抬头看她一眼,“怎么睡得这样浅?”
阿莴只觉一股羞耻感又涌上头,她愤恨地咬住下唇,感受着江庭雪的指尖,抹着冰凉的膏药,慢慢给她涂抹在?大腿内侧。
她脸颊逐渐红透,努力?克制着那股羞耻感,没好气?地冲江庭雪道,“今日弄的时候怎不想想?这会还看什?么呢?”
江庭雪抬头笑一下,“恼我了?”
他给阿莴轻轻涂好药,转头吹灭灯,躺到阿莴身侧一把搂住她亲了亲,“往后再不这样,这次是我没经验,对不住。”
阿莴狠狠甩开他的手,转身面朝里睡下。
她大腿内侧今日被磨得红肿,火辣辣的,真的好疼,她也哭了好一会,江庭雪口中?在?哄着她,身子?却诚实地,愣是到最后。
他若真担心,又怎会不顾她的抗拒,让她这般难受?
江庭雪却也很?难挨,今日他已?是很?克制,万万没想到,就这样都能让阿莴受伤。
也是,他头次用这个法子?,没点?分寸,原该体谅她才是。
想到方才瞧见的,小娘子?的大腿内侧,几道红肿的痕迹在?那,而她身上更是印了不少青紫的指印,江庭雪瞧了,着实感到后悔心疼。
他轻声道起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