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光烘烤的温度减弱,街边河水平静,偶有飞鸟略过,带起一阵涟漪,沿途绿树成荫。

两人一前一后往梧桐院走去,他突然问,

“母亲叫你回去是为何事?”

陶芙如实回答,语气自然并带了试探,

“二郎,夫人说您拿走了我的身契,你上次说替我办新户籍的事可还作数?”

陆伯韬神色顿了一下,一句带过,

“我自然记得,你说母亲让你拆散明风与太子的姻缘?”

陶芙点头,心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呼吸困难,而他倒是一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