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她还是免不了战战兢兢,行事收敛了许多,也不再贸然寻陶芙的麻烦,只是在见面的场合里讽刺几句,陶芙也没放在心上。

陆明雪及笄那日,陆伯韬刚好休沐在家,在主屋中陪了孙千兰半天,向陶芙的次间走了过去。

陶芙正拿着绣绷在绣一只展翅飞翔的燕子,想起再过几日,就能逃离这里,不由得畅快地哼了歌谣。

陆伯韬诧异地停住脚步,凝神听了一会,嘴角扬起,走进屋内。

陶芙倏然一瞥,只见他逆着光线,背后披着一身明亮耀眼的光芒,凛然耀眼,越发显得贵气逼人,忙低头见礼。

许是心情好,他拿了桌上的绣绷看,眼中浮起微光,笑道,

“兰儿说你最近越发不爱出门,话也少了,我看你一个人在屋里倒是自在得很。”

自从怀孕后,孙千兰越发有主母的姿态了,对她和佩兰偶尔也会有表面的关怀,但佩兰私下却与她说过,孙千兰还没停她的避子汤,言语中颇有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