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到铜镜面前凑上去。

他看到自己脖颈上密密麻麻地吻痕,可想而知,始作俑者这是把他当食物啃了。

难怪给他卸了禁制,就这个样子,容新霁哪还敢走出去瞎晃。

阎珹又来了,“师尊。”

容新霁现在不是很想看见他,转身遥望床上走。

阎珹见状,来了一句,“师尊是迫不及待要和我上床了吗?”

容新霁的脚步顿住,转身瞪着阎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不要脸?”

阎珹笑了一声,“以前就是太要脸了,所以一直得不到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