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不管你了?”郑秋华一阵头痛,语气却放得和缓了些。

她拄起轮椅边的拐杖,被吕妈妈扶着慢慢挪步到女儿的床边坐下。

摸着她的头发,耐心说:

“区区疼痛有什么了不起?正好让你清醒记住,荣仪贞和郑秋宁母女两个,是怎么欺负咱们的。”

说着,郑秋华叹了口气,越发温柔:

“母亲当年为你取名‘仪珠’,就是要你未来栖在京城高处,做一颗华美璀璨的明珠。”

“瞧你哥哥这些日子的所言所行,也是个才智平庸的,咱们娘仨的前程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自是要往高处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