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他是活该!”
……
温阮听的有些好奇,后来因为偶遇了余万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大概过程。
白六是白家的幼子,这些年白家的生意做的很大,故而也希望家里的子弟们好好的念书,来日能为家族铺平道路。
白六自幼聪慧,所以才会被白家送到清江书院来。
当然,白家是想让蒙元基收白六为关门弟子的,而且为此还付出了不少的金银。
结果谁知道,蒙元基却收了郁危。
若是郁危是个窝囊废,白六还是有机会争取一下的,可偏偏的郁危当真是样样都拔尖,把白六压的抬不起头。
若只郁危也就算了,这清江书院还有个苏逸尘。
“白六还以为自己能和郁危打个平手,结果他却连苏逸尘都比不上!”余万金和温阮解释,“后来,白六还和苏逸尘生了矛盾!”
“我们当时所有人都在打赌,我们赌白六肯定坚持不了三年就会离开书院!”
“哪知道……”
余万金说,“这人真是心狠手辣啊,他让郁危最好的朋友约郁危去书院的桃林那边,结果下了黑手!”
“若只是一个人,郁危还真不怕他们,结果他们还给郁危的饭菜里下了药!”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你说白六都忍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就下手了呢?”
温阮听到这里,眉头皱成了一团。
嫉妒这个东西,的确是个魔鬼。
白六也曾是个天之骄子,可到了清江书院后却发现,他所谓的骄傲也不过如此。白六想要出众夺目,这原本没有什么错,可他错就错在,要把比自己优秀的人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想想都可怕。
“郁危出事后,山长生了大气,不顾白家人的求饶,把白六送到县衙里,要不是白家到处求人,又加上郁危没丢了性命,不然白六当时就要掉脑袋的。”余万金双手一摊,“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白六突然想要逃,而且县衙那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人了……不过白家人怕是要气死了,他们其实只要让郁危点个头,和山长说说好话,白六还能出来,就算不能继续赴考,也能活着。可现在呢?命都没了!”
“真是天意!”
“凭什么原谅他?”温阮倒是不喜欢听这话,“杀人就该偿命!”
余万金说,“杀人是该偿命,可郁危不是没死吗?”
“郁危不止没死,还定了一门亲事呢!”
“据说就是下河村的一户普通人家,唉,我曾以为他会娶县里江家那位呢,可惜,可惜了!”
“江家那位才女,可被人说是绝色呢……”
其实这次白六出事,不少人都说没准是郁危做的。
可很快又被人否决了,因为郁危醒来才不过三日,就撑着病体来了书院见了山长。
白家筹谋让白六逃跑,可不是三日的功夫,这哪能怪郁危的?只能怪白家人自作聪明!
余万金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他说,“姑娘,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不感谢我啊?”
“你要什么报酬?”温阮问,“我可以试试!”
余万金搓了搓手,“要笼子呀!”
“你都不知道,自从你不卖蝈蝈笼子后,我是屡战屡败啊!”
“你行行好,再给我做几个呗?”
余万金本就生的圆润,他如今挤眉弄眼的样子,瞧着更是有趣。
他说,“往后你想听什么趣事,我都和你说。像苏逸尘的呀,像郁危的呀,哎算了,郁危的你还是别打听了,他都定亲了。”
“也不知道郁危这朵花插在哪个牛粪上了,这家姑娘可是要发达了!”
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