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场了,还得在割伤温阮一次!
在大越人的眼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故而很少会有人接受这样的种痘法。
但是温阮和郁危都领头做了,一个是年少的解元,一个是解元夫人,他们都不怕这点了,其他人又能说什么?
等给温阮和郁危都种好痘后,傅新便道,“我和文老头就在城西边上的院子里住着,有什么事你们派人来送消息,若是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讲,知道了吗?”
傅新看着温阮,嘱咐了又嘱咐,生怕温阮自己强硬的扛着,他又对郁危道,“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郁危点头,“我知道,您放心!”
文老大夫和傅新等大夫住的地方,离彭州府城西隔离瘟疫的地方极近,故而每天天还没亮,他们就匆匆的来城西,忙着给人看病等等。
彭州府内,裴知府被妻子叶氏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两个人成亲后第一次红了脸。
叶氏很是不满,“你逃避什么?你逃避难道这天花就不会蔓延了吗?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别给温娘子和郁解元拖后腿!”
“我不指望你升官加爵,但是你得为孩子们想想,如今城内的天花到底有没有蔓延开,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裴知府被妻子骂的狗血淋头,他看着在屋内绣花的小女儿,心里又何尝不担心。
他低着头,“夫人说的是,那按照夫人的意思,我该怎么做呢?”
“你……”叶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郁解元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彭州府每个地方都张贴榜文,告诉他们如今城内发生的事,若是有人看不懂榜文上写的什么,就让书生们帮忙,念给众人听。还有,百姓需要安抚,但是却也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要戒备起来!”
叶氏清楚的记得郁危说了什么,她当时看着那个滔滔不绝的讲着防疫工作的少年,从心里的敬佩。
当时郁危还说,“天花是有潜伏期的,故而不知道这天花的病气有没有彻底在城内散开。故而,这些日子府衙里的官差都要忙起来,去搜查那些得了天花的病人,但是一定要态度好,让他们安t心而不是逃窜!还有,也要求彭州府的百姓们互相监督,一旦发现患者就要告诉官府,来上报的百姓可以得五百文的赏钱!”
衙门里的人手再多,也根本管不过来偌大的彭州府,故而靠的还是这些自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