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了许长游和她说,边境战乱不断,尤其是西边的安南国,这些年一直频繁的骚扰大越的边境。
之前,许长游认识的一个朋友还经常去安南国附近拿绸缎、茶叶、陶瓷换安南国的香料,可就在前一年,已经死在了去往安南国边境的路上了。
许长游说,安南国如今的帝王乃是刚登基的玛尔慎,是个骁勇善战的人,故而他说这几年西边的生意怕是做不了了。
“一定要去参加乡试吗?”温阮问。
郁危点头,“要去试试的!”
若是安南国真的攻打进来,最先倒霉的是蜀州一带,再往南方走,云溪县也会沦陷,下河村更是逃不掉。安南国人凶狠无比,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生。
她明白郁危的担忧。
也是因为想明白了,温阮便不再阻止,她说,“那就试试!”
男儿志在四方,她的意中人必定不是个只知道在国难来的时候只知道躲藏的小人,相反,温阮还觉得很自豪。
“阿阮信我?”
“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