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下马车去见赵和棠。

等赵和棠回到马车内,赵和棠的乳娘孙三娘就忍不住了,她说,“小姐,你这又是何必?”

“外面那些人虽然传的难听,可你也没必要亲自t去解释给一个乡下的无知村妇听,她……她也太不讲理了!”

在孙三娘的眼里,赵和棠是顺州赵家的嫡女,就是做宫里的贵妃也做得,怎么可能会瞧的上一个才是秀才的郁危?

就算赵家真的赏识郁危,也绝对不会让嫡女出嫁,顶多送个庶枝的姑娘过去,已经算是抬举了!

这些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寒门和世家有着巨大的区别?

真是井底之蛙!

赵和棠摘下长帷帽,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容貌,所谓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朱,便是形容赵和棠这样的姑娘。

她看着孙三娘笑了笑,“奶娘,郁三郎的媳妇可不是个普通的农妇!”

“你知道如今顺州的纺织业刚换了一批纺线车吗?这批脚踏纺线车来自工部,比之前手摇的纺线车速度快上几倍,这脚踏纺线车便是这位郁三太太做的!”

“是她?”孙三娘也有些错愕,但是依旧嘴硬,“也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运气好,做出了这脚踏纺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