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比镇上的好吃不少。

夜里,郁危和其他榜上有名的书生们,去了县令府上吃酒。

马县令也算是提点这群人的座师,往后这群人若是官运亨通,他也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的府考,这群人就要去彭州府。

这一顿酒宴上,马县令提点了他们,还特意和郁危、苏逸尘说了会话。

等离开的时候,谷舒明私下找到郁危,低着头和他说,“郁师兄,对不住,我爹他不是故意的!”

郁危没有说话,彭昼却不高兴了,他说,“谷兄,虽然子不言父之过,可你父亲今日这样做,不止是给郁兄难堪,还让嫂夫人也丢了脸面!”

彭昼虽然不说,可他看的出来,谷舒明的父亲嫌弃温阮,觉得温阮是个村妇且长的又丑,会碍了他们的好‘运道’。

“我爹真不是故意的!”谷舒明赶紧又说,“我爹只是觉得……”

谷舒明想了想,声音变的很低,“我爹只是觉得郁兄文采出众,来日必定前途无量,应该……应该有门更好的亲事!”

其实,谷舒明的父亲对谷舒明说的是,蒙元基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关门弟子,白写了一手好文章,却跟瞎子一样,娶个女人长的粗鄙又瘦小,一看来日就不好生养。脸上还有那么一块大胎记,难登大雅之堂。

谷舒明的父亲还对谷舒明说,明哥儿,你往后可别和郁危走太近,免得眼光和他一样差。这带了胎记的女子,都是不祥的,你少去沾染晦气。

总之,谷舒明的父亲对温阮极其的不满……

谷舒明哪里敢把这些话说出来,他虽然也觉得温阮生的丑,脸上的胎记瞧着很是难看,可是温阮的声音却很好听,而且瞧着郁危很喜欢温阮,故而谷舒明还是多嘴了一句,“郁师兄,以你的本事,来日你必定是要入翰林的。你若是有这么一位夫人,怕是会影响你往后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