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尘转身就要走,徐氏却扯着苏逸尘的手,她说,“娘知道了!”

“尘哥儿,娘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娘只是生气你为一个乡下的……”

“娘!”苏逸尘打断了徐氏的话,“温姑娘如今得了陛下的赏赐,是贵人!”

“你若是再辱骂她,便是忤逆陛下的称赞,是要惹祸的!”

“娘,自然,儿子也不希望你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儿子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说完,苏逸尘就离开了。

徐氏低着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温阮忙的不可开交。

期间郁危来见过她,她也只是坐在这人怀里撒娇几句,又转身去教黎禾带来的匠人。

“你会不会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

“我太忙了,我其实……”

“你不用解释,我懂你!阿阮,我愿意等你!”

郁危搂着怀里的少女,轻轻的亲吻她的鬓发,他说,“我会等你,一直等你,只要你愿意来我身边,多久我都愿意!”

“你别不要我!”

温阮笑着玩耍着郁危的衣襟,她道,“我怎么会不要你?”

“我好不容易拐来个眼瞎的,我才不会放手呢!”

郁危要不是眼睛有毛病,怎么瞧的上她?

郁危哈哈大笑,亲她的时候更用力了。

温阮忙,郁危也丝毫未曾责怪她,期间照顾温小笙的任务也落在了郁危的身上。

文老大夫知道温阮忙的脚不沾地,干脆让温小琴住在了自己家里。

温小琴最近在背诵医书,她想要多学点东西,也没去打扰温阮。

只是在落雪的第一日,温小琴特意给温阮送来了姜汤和御寒的衣服,她说,“姐姐,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呀!”

“姐姐知道!”温阮说,“小琴最近累不累?”

温小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忙道,“不累的,前些日子我和师父还抓了冬眠的蛇,师父说蛇胆可以救人……”

不过一年时间,温小琴如今不止落落大方,在谈及药材的时候十分的熟练。

温小琴记忆力好,苦涩难懂的医书,温小琴却十分喜欢,这让文老大夫都有些惊讶,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找到了一块璞玉。

等温小琴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黎禾这段日子倒是没来大鬼村,他也压根没闲着。

古知府不止被罢了官职,还被人送到了京城内,说是之后怕是要被流放。

古知府出事的那天,不少人都去围观,还被丢了烂菜叶和臭鸡蛋。

接下来倒霉的还有徐家

徐阳虽然死了,可徐阳身边的人被流放的流放,被砍头的砍头,而徐阳的父母也因为黎禾的动作,吓的直接瘫在了床榻上。

黎禾还特意去了一趟台州。

据说,台州那边也是一片动乱,黎禾把那些贪官污吏都砍了头,然后把他们的头悬挂在城门之上,让周围的人看着。

不少人都被黎禾残酷吓的六神无主,台州那边腥风血雨。

等书院这边放假了,眼看着年关将近,跟着温阮学手艺的匠师们,终于算是明白了做这个纺线车的原理。

他们从起初的瞧不上温阮这个女子,到最后的深深拜服。

最后,甚至还有人和向公公说,“温姑娘真的太厉害了,若不是她是在下河村这个地方长大的,我都要以为她是鲁班的传人了!”

“是啊!”有人道,“当年老太傅其实也……”

向公公一咳嗽,这人便不再说话了。

倒是黎禾恰好听到了这一句,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