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问了。
学霸们就是如此随意。
“不过你放心!”郁危见温阮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声音更柔和了,他说,“就算小笙进不了书院,我也有举荐的名额!”
“清江书院内院的学子,都有举荐亲人的名额!”
温阮楞了下,“可是,我弟和你……”
这话说完有些伤人。
毕竟郁危是一心想要帮她,而她却想着要和郁危撇清关系。
温阮沉默了下,还是继续说,“会不会对你名声不好?”
“不会!”郁危摇头,眼神定定的,他说,“你如今的确是我的未婚妻呀,这不算欺骗书院的先生!”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如今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比在温阮的心间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霜糖。
甜腻。
……
这马车是温阮特意找洪星文帮忙雇来的,驾车的师傅是个熟手,即使从乡下通往镇上的道路并不平坦,可坐在马车内,却没有觉得太颠簸。
等马车到了清江书院附近,师傅在外说,“小娘子,到了!”
“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进不去了,得劳烦你亲自进去了!”
温阮闻言便领着两个孩子下了马车,这次韩家倒是没来人,倒不是他们不想来,而是钱氏动了胎气难产,虽然韩盼谷口口声声说要休了钱氏,可是却也不想看着钱氏一尸两命。韩家人忙成一团,小李氏只能把小叔子托付给了温阮。
于温阮而言,带一个孩子也是带,两个孩子也是带。
况且韩狗蛋自从跟郁危学读书后,整个人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对温阮十分的恭敬。
“小笙……”
方才在马车上嘀嘀咕咕的背诵半天书的韩狗蛋,看着眼前的人群终究是有些害怕了。
清江书院的院考,周围不少县的大家族都送孩子来了,远远的望去书院门口人山人海。
镇上的小商贩们也十分聪明,他们干脆扛了凳子、椅子在附近,开了个简陋的茶寮,让陪着孩子们来院考的大人们有个地方坐下休息。
除了茶寮,还有人在周围卖起了镇上寺内的福气符。
“别怕!”温小笙安慰韩狗蛋的时候,自己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即使他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他们毕竟是孩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多少有些慌的。
温阮付了马车的钱后,又从马车内拿下她随身带的篮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竹筒递给两个孩子,“来,喝口水!”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都乖巧的喝着竹筒内温阮准备的甜汤润了润嗓子。
“一会郁危哥哥陪着你们进去,你们别乱走,跟着他就行了!”温阮说,“等院考完,姐姐带你们去码头上吃羊肉疙瘩面!”
韩狗蛋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他问,“阮姐姐,我们真的可以吃羊肉疙瘩面吗?我还想吃一碟小鱼干!”
“行!给你买小鱼干,再来几个茶叶蛋可好?”温阮笑,“听说镇上最近新出了几个好看的糖人,一会都给你们买!”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孩子们比划着糖人多好看。
温小笙和韩狗蛋听的入迷,也渐渐的忘记了考试的慌张。
郁危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温阮和孩子说话,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此时已经快到了进场的时间,温阮又和郁危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才让孩子们准备排队。
人实在是太多了,送孩子的家人实在太多了,郁危下意识把温阮护在怀里,目光时不时的朝着书院的后门望去。
“小心”温阮见郁危要被人推,立即就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扯。
郁危如今刚刚病愈,身体还虚的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