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屿澈立刻有些着急:“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够好?你放心,这些事情我来帮你操办,你只需要耐心等着就好了,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都告诉我,我给你弄。”
话音落下,众人玩味的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
沈家旺一边包饺子一边啧了两声:“啧啧啧,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这话的确没错,粱屿澈巴不得长在宋栀晚的身上。
只领了证没有办喜事,还不好住在一起,否则……
冰天雪地的天气,粱屿澈竟然浑身燥热,出去拿柴火都只穿一件单衣。
双方家长商量好了,这喜事就定在大年初五,届时大家亲戚都走得差不多了,也能来帮帮忙。
眼下,距离过年还有三天。
粱屿澈每天天不亮就钻进了沈家,又是劈柴又是烧火。
沈老爷子看得都有些心疼,连忙叫停。
沈家铭却倚在门框上,看着院子里扫雪的粱屿澈唇畔微微勾起:“爷爷,您别理他,新姑爷一把子蛮力没处用,就让他干活吧!”
宋栀晚吃饭粱屿澈便端到面前,就只差拿起勺子喂饭了。
两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就连大年三十粱屿澈都不回家了。
客厅里,宋栀晚讲述着在京市的各种见闻经历,引得沈瑶瑶十分向往。
“姐,我想好了,我要改志愿!我要考到京市去!”沈瑶瑶立刻站起身来。
宋栀晚搓了搓手,粱屿澈便立刻递来了暖水袋。
还有五天就过喜事了,这节骨眼上,他可不想让宋栀晚出什么岔子。
宋栀晚是没出什么岔子,只是,粱屿澈病倒了。
三天两头得穿个单衣出去干活,大年初四一早,整个身子烫得像是炭盆。
叶如兰眉心紧蹙,外出打了盆冷水。
粱双保骂骂咧咧穿着衣服准备出门拿药:“这傻小子,真是不给我省心,都娶了媳妇了还这么折腾他老子!”
门被关上,叶如兰蘸了蘸毛巾给粱屿澈擦胳膊和脸。
无奈叹了口气,嘴里喃喃:“你这犟种。”
蓦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叶如兰转身道:“门没关,进来吧!”
宋栀晚冒着大雪进门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将药递了过来:“妈,我给屿澈拿的药。”
“你这孩子你怎么过来了,都说了结婚头一天不能见面!乖啊快回去!”叶如兰立刻站起身来拦住了就要上前来的宋栀晚。
宋栀晚无奈站在原地:“妈,我就来送个药,来看看他,昨天晚上我就看出他不对劲了让他吃药他不吃。”
叶如兰使劲拦,宋栀晚就使劲躲,一个闪身便溜到了粱屿澈的床边。
摸了摸他的手,烫得像是炭块。
“妈,您歇会儿,我帮他退烧。”宋栀晚开口。
叶如兰也是没招了,摆了摆手。
宋栀晚准备了一瓶酒,随后又拿出一块毛巾,沾了些酒,在粱屿澈额头,手心咯吱窝擦了擦,随后又喂他吃下药。
粱双保回来时,粱屿澈的烧便退了。
叶如兰竖着大拇指直夸宋栀晚。
“爸妈你们放心,我和屿澈结婚也不会做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会互相照顾好彼此的。”
宋栀晚浅浅一笑。
和二老寒暄一番,随后才回了家。
家里人都在张罗着明天的喜事,三个哥哥在门窗上都贴上了大红喜字,沈瑶瑶和孟小翠从远处匆匆赶了过来招了招手,手里拿着新衣服新鞋。
老爷子正在屋子里带着老花镜看着记事簿上还有那个亲戚没有邀请到。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