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萦绕在耳畔,粱双保甚至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只是下一秒,熟悉的说叫声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你个不孝子,你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这么多年,你关心过我和你妈吗?你现在在哪儿!”

“把地址给我。”粱屿澈不想理会无意义的说教。

电话那头传来一瞬沉默:“今年过年回家,我就给你地址。”

这个要求对于粱屿澈来说,无异于自投罗网。

他不想回去那个让他心碎的地方,更不想翻开那些痛苦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