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朕今晚去碎玉轩,皇后不必等朕了。”

皇后诧异地看着皇上离开的背影,只来得及匆匆行礼恭送皇上。

“娘娘,今儿个可是十五,皇上他……”剪秋看出皇后的失魂落魄,不由地开口道。

“莞嫔温柔聪慧,最善体察圣心,又刚怀上皇嗣,期盼皇上眷顾是难免的,皇上多陪陪她也是应当的。”皇后几乎要维持不住嘴角端庄的笑容,却还是为莞贵人找借口。

可即便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皇后依然心如火焚,被夺走丈夫的不甘和中宫独守空房的耻辱撕扯着她,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