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将唇咬的苍白,自始至终也未曾发出一声呼痛声。
无言躺了半晌,空气中隐隐飘散来一股刺鼻的药味,她忽觉喉间一阵反酸,侧过身扶着榻角干呕起来。
“醒的还挺快,看来那一剂药确实猛,他们还真是把人当畜生瞧啊……”那人垂首整理着药箱,啧啧轻叹,闻声抬眼瞥她一眼,若有所思,“感觉如何,可记起从前之事了?”
闻言,季书瑜眼眸方才有了些许波动,抬起头来,静静地打量自己如今身处何处。
“记起来了。”
那人摸了摸胡子,颔首道:“嗯,记起来就成。”
“但是,为什么。”
他神情蓦然有些古怪,不解她话中之意,问:“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总是罔顾她本人的心意。
关于那些往事,她该知晓的早都已经清楚了,是否能恢复记忆,于她而言其实也已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