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终于浮现出惊慌,然而喉中呜咽声却是被人以吻封缄,悉数吞下。连那一双玉臂也被桎梏于身后,只得被动地任人取予。
书斋内并未燃香,可鼻息间的兰麝香气却愈发浓郁。
待那笔头彻底润湿,他方才从容撤回了手,一双长眉含笑,若有所思,“如今倒是已有好墨,可惜却无好纸相配。”
见她神情迷茫一片,胸膛轻轻起伏小口喘气,似被人弄的昏头转向的无辜狸奴,他垂了眼,目光似有实质一般于她那雪腻凝脂肌肤上流连徜徉。
“瑜儿这一身雪肤滑腻似玉,用来作画倒是极佳……”
修长手指覆于她体肤肆意游离,似抚摸珍宝,又似要抚触到她雪肤底下的每一寸骨骼。
气温渐升,一道凉意落于脊背激的女子足尖轻颤,她的意识被那粗糙笔尖悉数引去,逐渐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写的什么,念。”他声音平静无波,责怪她不专心,衣冠整齐,气质冷冽,仿佛正在欺负她的人压根不是他似的。
“呜……兰麝、兰麝细香闻喘息。”
女子气息不稳,面颊似染红霞,可又怕他会如先前一般待自己,只得感受着他手下的每一道笔触,辨认字迹。
“绮罗、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耳边传来窸窣轻响,似是有东西坠地。
“瑜儿慧黠聪明,可否再仔细品品是何意?”
季书瑜泪眼朦胧,粉唇嗫嚅,尚且未能从上一顿餍足中缓过神来,便又被迫承接游人所赠予的下一波‘饵食’。
“对了,该赏。”玉郎笑意愉悦,眼眸幽深。
……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得叙欢娱,如胶似漆,其中怎会没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