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有点胀。
她这般磨蹭,对傅昭临来说,简直是肉身折磨。
傅昭临气得牙根痒痒,然而念着那处没做扩张,怕真弄伤她,便只好耐着性子等她,另一边又不住出言激她。
“三姑娘下面那口还会咂嘴,是不是饿了?”
傅昭临声音里带着喘息。
“若是饿了,就把大人的阳根吃进去,不仅能止饿,还能帮你止痒……”
也不知他是哪里学的这些荤话,宋莘听得脸皮发烫,恨不能把他的嘴用线缝了。
然而她的身子偏偏对此有反应,傅昭临说是要止痒,那处也跟被下了咒似的,真的有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慢慢吃进去,要是吃快了,会把下面那张小嘴撑坏的。”
“大人……别说了。”
宋莘坐直了身子,手里握着阳具,重新对准花穴,狠了狠心,终于慢慢坐了下去。
十几日没做,女子的花穴实在是紧得很,阳具挤着已经合拢的穴肉,一点一点重新撑开,把内壁的褶皱都撑平展了。
宋莘咬着下唇,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阳根顶开花穴的过程有点涨疼,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痒感。
她身子打着颤,整张脸都变成了粉色,直至全然吞吃进去,臀肉贴着紧实的大腿,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傅昭临身上。
“大人……”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傅昭临摸到她的脑袋,叹息一声,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
“啊……不要!”
宋莘扭着腰,身子一酸,内里流出一股水来。
傅昭临被当头一浇,便抓着宋莘的腰,让她坐直起来,然后继续用力顶着。
他的感受与宋莘不一样,花穴里又紧又热,水淋淋的,像是一个软烂了的桃子,阳冠戳在花心里,被层层蜜肉裹着,让人舒爽难耐,忍不住入得更深一些。
“宋莘,坐好。”他声音嘶哑。
宋莘被顶得身子发软,听到他这么说,便只能强撑着不倒下去。
这个姿势实在进太深了,男子的阴茎比铁还硬,次次进去都要戳到花心上,宋莘一边觉得积痒难耐,一边又怕自己的肚子被戳穿了,心里又惊又怕。
“大人……轻些、太深了!”
她呜咽着求饶,泪珠从眼睛里滚落,看着可怜巴巴的模样,更加让人想欺负了。
傅昭临盯着她的脸,挺身顶着她的牝穴,看她被颠得青丝散开,纤腰乱颤,心中只觉得满足。
0040 哭了h
午后日头正足,日光透过窗格打进来,落在人身上,给人渡了一层光。
屋子外一片风和景明,屋内却在白日宣淫。
宋莘脑子里晕乎乎的,热出了一身汗,身下的傅昭临只比她热得更厉害,两人身子交合的地方被汗打湿了,又黏又滑。
“大人……”
宋莘撑在傅昭临腰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这会儿除了酸痒就是累,明明出力的是傅昭临,可腰疼的却是她。
花穴内里一片软湿,水出过好几次了,被傅昭临的阳具捣了,变得又软又烂,偏生内壁的嫩肉还紧紧绞着那硬物,有点要死死贴着不放的意思。
身体的反应倒比宋莘本人要实诚些。
傅昭临抬眼看着宋莘,外头的日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身影融入光晕里,眼眸迷乱,脸上的表情似恨似痴,像极了山林里的精魅,来无影踪,谁也无法抓在手里似的。
傅昭临心念一动,心里便横生了一股戾气,用力抓了她的腰,顶得更用力了。
宋莘被这一撞,阳具顶入宫腔里,她腰肢一酸,差点栽倒在傅昭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