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皮肉交易说成报恩,着实是她替自己遮了面,真要把她与傅昭临之间的龃龉说出来,这两丫头还不一定瞧得上她呢。
她自顾自地想着,彩蝉眼圈倒先红了:“姑娘可别这么轻看自己,奴婢以后不胡说就是了。”
白薇也难得附和她一回:“是啊姑娘,大人如此看重您,这事可做不得假,妻啊妾的都是没影的事,唯有您是实实在在的。”
两个丫头难得同一条心,宋莘就有些无奈了。
她自己哪会看轻自己,不过说的实话罢了,彩蝉这般大胆,要是以后不慎说错了话,落在傅昭临耳里,可没在她面前这么宽松。
看彩蝉还在抹眼泪,宋莘便道:“别哭了,这种话大家都别说,免得落人口舌得罪人。”
彩蝉扯起袖子,连连点头:“姑娘说的是,奴婢以后不会胡说了。”
她年纪小,心性纯善,宋莘也不想伤人心,就转了个话题问她:“大人今日是去哪里当值,要带这么多人?”
“好像是去城外,听说是因为春围的事。”彩蝉道。
宋莘闻言,倒愣了一下:“这般快吗......”
她声音压得低,想起昨夜傅昭临问她要不要同去,当时以为会过几天才走,没想到今日就走了。
宋莘想起往年春围的时候,短的要十日八日,长的时候一二十日也是有的,这次傅昭临一走,该有十天半月不会回来。
十天半月不受他的磋磨,仔细想想,当是好事,不过宋莘的第一反应,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兴奋。
难不成还被他折磨上瘾了?宋莘自嘲地想。
“姑娘......”
白薇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了?”
“你这.....您脖子上有些、像是被虫子咬了.......可要遮一遮?”
白薇断断续续,宋莘一听便知,该是昨夜傅昭临留下来的痕迹。
她耳朵烧起来,脸颊发热,一想起傅昭临,便巴不得他最好几月不回来才好。
“可能用粉遮住?”
白薇拿粉在红色咬痕处铺了一层,“能遮住一些。”
“那便遮一遮。”
梳好头发,洗漱完毕,宋莘跟着两个丫鬟一起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