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念,所以就嘴都不停地念了一整天?还不知道宋三小姐有这种爱好。”
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宋莘心想,傅昭临这人就是高高在上惯了,根本不懂人的感情。
“大人要不要先去沐浴?”她看傅昭临吃完面,便转移了话题,“还是说要先休息一下?”
傅昭临瞧出了她的小算盘,也没打算拆穿,眼下氛围还不错,他也不想吓着她。
“三小姐乐意伺候?”他问。
他这么问了,宋莘也没有说不的胆子。
“自然是乐意的……”
水和衣服已经有人备好了,饭后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宋莘便跟着傅昭临一起进了洗浴室。
和第一回不同,这次宋莘有了伺候人的自觉,不需要傅昭临催促,很自然站到他身旁,除他身上的衣服。
衣服一层层剥落,精壮的男性躯体落入她的视线,傅昭临的皮肤很白,便是上身肌肉纹理分明,却也显得斯文干净,一点也不粗野。
手指每每擦过胸口后背的肌肤,像是触到了烧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宋莘胸口发紧。
衣服脱完,她又低着头专心解他亵裤的腰带,裤腰是打的活结,只需找到结口轻轻一拉,自然就开了。
然而结口是塞在腰带里侧的,宋莘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心下紧张,便用手沿着傅昭临的腰从后往前摸。
稍一俯身,头发便贴着傅昭临的胸口,在上面扫来扫去。
傅昭临目光扫过她纤细白皙的肩颈肌肤,沿着裸露的肌肤往下移,便能看到平直的骨窝,再往下,胸前的饱满裹在水蓝色的绸裙里,贴近他时,柔软从他的胸口一擦而过,这般滋味,像是用一支雏鸟的软毛轻轻在他心房上扫动。
若说这不是刻意的,傅昭临心里一百个不信,能想到这般手段,看来她也是下定了心要在他身上花功夫。
傅昭临心里越发期待宋莘接下来还会用什么别的招数,这么想着,他便把手放在她的后腰上,极具意味的抚摸起来。
细柳纤腰盈盈一握,傅昭临双手掐着,感觉自己只要稍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能折了似的。
就这身子骨,得亏他把她留在了安都城,若是跟着一起去西北,光是路途奔波也够她受的。
傅昭临摸着她的腰,脑子里已出现了宋莘衣裳半开,躺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手上也不自觉用了力。
怀中的宋莘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就舒缓下来,继而顺着傅昭临手上的力道软了身子,上半身柔柔地往他肩上栽,手不住地在他腰上摸。
光是这样的触碰,宋莘的呼吸便急了许多,四肢已然开始酸软。
这倒不是她刻意装出来讨好傅昭临,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是贴着男子赤裸滚热的肌肤,腰被人握着摸几下,身子便使不上力。
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棍子’戳着,宋莘稍一思索,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加头脑发热起来。
亵裤的结口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摸到了,把手指塞进裤头里,扯着结口往外一拉,脱衣服这个流程便算完了。
宋莘收回胳膊,挡在傅昭临胸前,抬头道:“大人,水该凉了。”
她两颊已是一片潮红,眼眶似是含着丝缕勾缠的意欲,这般媚态,寻常男子若是见了,魂魄都能被勾了去。
傅昭临强压着心口涌动的肆虐欲望,跟着她的牵引,踏入已经凉了的池水中。
他进入水中,便闭着眼睛靠在池边假寐,等着宋莘的伺候。
等了一会儿,傅昭临便感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伴随着冰凉的触感,应是拿了块皂荚在给他抹胰子。
抹完胰子后,她便拿了一块帕子,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起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