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一切残酷且不公平的现象,但不代表我认同那些行为。”我轻吁一口气,最后一次用姐姐的口吻说话,“马歇尔,我理解你对权力的渴望,但理解归理解,我永远不会认同你的行为。还有,你既然决定成为一个野蛮人,就不要想办法为你的残忍开脱。”

我和他之间,根本不是喜欢与否、爱或不爱的问题,而是没办法聊到一起……连正常地沟通都不可能,又怎么可能产生爱情呢?

挂好风铃,我跳下树,去帮绿发美女布置陷阱。奥古斯一直在偷看我,他的目光如此炙热,如此明显,几乎快烧穿我的后背。绿发美女对我抛了个媚眼,小声说“快看看那条可怜的小狗。”

我头也不抬地说“他可不是什么小狗,是一条1毫克毒液就能毒死两个壮年男子的细鳞太攀蛇。”

绿发美女以为我在开玩笑,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