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在他旁边。

老头和简征关系确实不好,等待半个小时,父子俩没有任何交流,甚至坐的长椅都隔了三四米,一个这头一个那头。

不远处的视线针刺一样,徐沾知道老爷子在打量自己,眼皮也不抬。

包包对爷爷奶奶不理会,坐在大爸爸腿上玩了一会,小脑袋贴着简征胸口,发出呼噜呼噜的可爱动静。

简征勾唇,大掌托住儿子后脑勺,“干什么呢。”

“包包是一只小香猪。”小孩儿说着,刷一下抬起小脑袋,“你是吗?”

简征挑眉,“我是什么?”

“你是猪吗?”

“我不是。”简征被小儿子这些奇思妙想搞得想笑,“你小脑袋瓜里天天都想什么,怎么这么有意思?”

包包一本正经地戳自己,“因为我是天才儿童呀。”

徐沾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徐沾忍不住,扑哧乐出声:“天才儿童什么意思呀?”

包包想想,憋了半天,不吭声。

徐沾以为他是随口瞎说,正没当回事,就听儿子说,“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说我的表达能力和各个能力都超出别的小孩子,有可能上上很高,所以我是天才儿子。”

“上上很高什么意思?”简征询问。

“就是智商很高吧。”徐沾替儿子解释,“医生确实这么说了,没想到包包记性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