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睾丸之下的女身,“妈的,真想操死你。”

“不要光讲,操操。”徐沾主动攀附上简征的脖子,舔他的喉结,“操操就好了,省下来力气射进我肚子里,你不是想要一个老二?”

简征这下再也受不住,掐住他白臀猛地用力使劲挺动胯部,额头上崩起一条又一条青筋,蓄力的太用劲而面色发红,有些吓人。

他真的要吃了徐沾了,他想,浑身上下一点点都不剩下,全部吃掉,他真是越来越离不开徐沾。这个小双性儿真是拿捏他死死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沾这么会缠人?

骑乘位最色情,也最容易双方发力。那均衡的力道下下从结合处发出腻人的响,徐沾扣紧简征宽阔的后背,两个人不知道谁要操死谁,愈干愈热情似火,到最后面部肌肉都因为过分绷紧的表情开始发酸,身体器官也不听话地发疯,要把对方揉进骨头,好好品用一番。

简征看着徐沾黑发间的大红花,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白净的脸蛋,色情的无辜眼尾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美好,就算他生长着一对女性那样凸起的奶尖,照样不影响美观。极佳的艺术感令简征受不了,伸出大手抓住徐沾在空中乱甩的小奶用力揉搓,徐沾不甘示弱也去抓他,被人另一只手捏住手心儿,惩罚小猫儿似的一拍。

简征低声训斥徐沾,“不许乱玩。”

“哪有乱玩?”徐沾被身下的剧船抖动的话都说不完整,张着嘴巴大口喘气,眉眼一点点变得发红,比头上的大红花还要艳,“唔,凭什么我不能摸你的?我也想让你奶头爽一点。”

“我的奶头不会爽的,以为像你一样,小骚货?”简征被他逗笑,在人有肉的臀瓣上一拍,肉波在掌心乱颤,“不听话就把卵蛋一起塞你阴道里,你试试好了。”

“来啊。”徐沾眨眨眼,仿佛馋嘴一般吸吮自己的手指,“唔,塞进来嘛,试试看。”

“你他妈说什么?”简征眸光阴暗,嗓子哑的不像话。

他知道徐沾在干什么了。这个小双性儿不要命,这么发骚流水的勾引他,那双大眼睛那么无辜天真,搞得简征都想拿小刀子一点点划开他的天灵盖,搞清楚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这般的求干。

徐沾就是故意的,主动亲吻简征的鼻梁,小猫一样捧着他的脸贴贴,满眼都是玻璃珠般的清纯。

简征受不了他,重重朝上撞他,徐沾哎呀一声,一只眼睛眯起来,揉着酸酸的腰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疼。”简征顺着他的手掌按上去,给人揉着腰,一边轻缓地放缓速度,上下之中充满柔情,那是最真实的感觉,他爽,徐沾也爽。

简征说不出徐沾怎么回事,但今晚的他太不对劲。

甚至射精的时候简征都能感觉到徐沾的变化,他仿佛掌管了主动权,每一个举动都前者自己鼻子往前走,简征拿他没办法。

新院子,新床,一切都是新的。

关灯之后徐沾躺在简征旁边,静静盯着墙壁上破裂的白色墙皮,暗自盘算着什么。

已经这样了,他想,如果真是大云出卖他,不要他,这场婚姻他也只好就此作罢。

事情如果真到最坏的地步,或许他能做的只有占据主导地位,至少不要被简征骂烂苹果。

徐沾一步步走到今天,现在只有这一个心愿。

新婚夜完美收官,第二天早上徐沾醒来,包包坐在床边,正玩自己的小汽车。

徐沾没反应过来,眨眨眼,坐起身:“简征呢。”

“在院子。”包包小手指着,“烧柴火,煮饭饭。”

“简征煮饭?”徐沾觉得不太妙,强撑着酸软的双腿下床,揉揉儿子小脑袋,穿好衣裳去外头。

他以为简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