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站起来,都是邻里街坊,自然亲切的不得了。
“俺家大云说跟徐沾谈好了,想赶快办了事,我想着这孩子爹娘也不在了,就跟你们说吧。”四姐坐在床边,笑着跟老田叔说,“村长,俺家情况你也了解,大云他爹一直在城里打工,他大哥大嫂在镇上开门市,他自己也有个饭店,日子过的还算不赖。这徐沾呢,虽说没爹娘了,还带个娃娃,但我小的他是个老实人,私底下没少帮大家,那小包包也可爱的很,叫人稀罕,这事干脆定下来,那话叫啥来着,肥水,肥水啥?”
“肥水不流外人田!”胡姐抱着包包,一拍手,嘎嘎乐道,“哎哟,他四婶子能想明白当然最好,大云是个好娃娃,俺们都没想到这孩子能看上徐沾。”
“徐沾哥我稀罕好几年了,一直没敢说。”大云脸皮通红,“老田叔,田婶,你们要是同意,下午我就跟俺娘去镇上买结婚用品。”
徐沾坐在角落,全程低着头,脸上没有表情。
他只是想赶紧结婚,本身不存在爱,说不出意见。
包包捏着小米条吃,吃几口想起来,冲大云伸出小手:“背背。”
大云没和小孩打过交道,想对他好也不知道该咋办,笨拙地蹲在人跟前,起身还差点把小包儿掉下去,把他自己都羞够呛。
徐沾抱过来包包亲了亲,小声哄,“不闹了,大人在说事儿呢。”
包包重新趴在他奸商,小牙吃米条。
小朋友什么都不知道,瞧着寺里摇晃的小树枝,小脑袋里都是简征。
简征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简征啥时候回来?
回来,回来驮驮小包儿呀,小包儿最喜欢跟简征玩了。
包包揉揉眼睛,想到这儿,还有点想哭。小包儿不在简征头上开空中一号了,简征回来吧,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