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都顶起来,爽的直想尿一床,尿简征一身。
简征掐住他手腕,骚话也说了,后半程果断加速加力,以杵击徐沾软乎乎的肉身。翻来覆去,招式变化,抱着弄,掐着干,大腿拎起来怼,前胸贴后背磨不知道几百个来回,直把徐沾弄得两眼发白,五脏六腑都要煎碎了,哭着喊着求他慢点,这才哼笑一声,集中全身力量于胯部一处,连着捣弄了个小半宿,终于绷紧臀部,射出好些精液。
射过一轮还不算,徐沾正喘着气,又被简征拽起来,正面朝上压在他身上舔吃他奶头,大掌攥住他鸡巴拿手指头当玩意虐玩,直把小双性儿教训个长了记性,差点昏过去,简征这才算心满意足的完。
黑夜中,徐沾无比清醒。
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无非就是情欲上头而已,顺便睡了简征一把。
但他现在根本不可能再给简征生孩子了。两个人原本就是互相利用,如果他软弱下来,又一次成了简征的玩物,难免会影响自己的未来,这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趁着简征睡着,徐沾迅速起来,把身子洗了个干干净净。
腿心的精液全部挖出来,他一头汗,总有种担心受怕的感觉。
第二天田明,简征睁开眼睛,寺庙里父子俩都不在。
他知道徐沾肯定带包包去了老田叔家,慢悠悠换上衣服,去外头找人。
胡姐在院子里晒豆子,瞧见简征,笑呵呵道:“领导吃饭没有哇?你等等,我给你热粥去。”
“徐沾呢。”简征问,“怎么没见他。”
“徐沾今儿没来呀。”胡姐纳闷,“他可能上车去了?往常陀寺沟来了旅游客人都是他去接,不知道呢,一早上没见徐沾。”
“带包包一起上车?”
“包包也带走啦?”胡姐也稀罕,“不能吧,徐沾不会工作的时候带儿子哇。”
简征感觉不对,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号码拨通了,他才想起来徐沾手机被自己摔了,根本联系不上人。
低骂了一声,他大步走出老田叔家,往陀寺沟村口走去。
一群乡亲们坐在门口聊天,瞧见简征,纷纷跟他打招呼。
“见徐沾了吗?”
“没有哇,没见哇。”乡亲们不知道咋回事,“徐沾一般都住庙里,领导没去找哇?”
“他没在,我刚从庙里出来。”简征烦躁无比,徐沾真他妈好样的,八成是又带他儿子跑路了!
简征实在找不到人,浑身怒气刷一下上来,整个人散发着强大的怨恨,几乎能杀人。
老田叔听说咋回事,急匆匆跑过来:“领导你别着急,我叫几个小伙挨家挨户去找,待会就有信儿。你也别着急,兴许徐沾是带包包去镇上玩了,今天有集,镇上好些卖东西的,父子俩去看看也不一定。”
任凭老田叔怎么说,简征脸上始终存在怒火,说不出的生气。
陀寺沟的人忙上忙下折腾半天,还不见徐沾的影子。
眼看上午十二点,简征实在忍不住,打算让助理派人过来,把整个陀寺沟翻一遍。
就在这时,有人眼尖地叫了一声:“看,那不是徐沾爷俩么!”
不远处一辆观光小巴车叮叮当当响着铃声,载着满满当当一车人缓缓而来,开车的是徐沾,旁边的宝宝椅上坐着小包儿,小家伙还戴着西瓜墨镜,小手拿着红旗挥舞,说不出的气派,俨然一个小指挥家。
车子缓缓开进陀寺沟停下,徐沾跳下来,主动接着一群外国人下来,给他们介绍这里。
老田叔一愣,赶紧跑过去:“徐沾,你可急死我们了!领导差点报警晓得不?”
徐沾当然知道简征会着急,看他一眼,脸上笑着:“老田叔,我去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