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小片刻,简征回头看漂亮的双性儿,见他鼻梁上都是细密汗珠,实在吃不动,一巴掌扇在人屁股上,劣笑着说“这么没耐力还得我自己来”,转过身来,大掌掰开徐沾口腔,用力的把鸡巴插进嘴里面。

这一下捅的太深,龟头直堵住嗓子眼,徐沾差点干哕,呜呜的拍简征大腿,示意他慢一点。

简征才不可能慢一点,他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痛,前几下只是确认徐沾嘴巴完全张开了不会脱臼,等人渐渐适应,便抚摸着他的喉咙前后挺动胯部,用“操嘴”的方式往徐沾喉管里戳。随着腰肌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的,徐沾嘴角被弄的发红,整个人也出了一层热汗,眼睛里充满泪水,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美丽又可怜。

“喜欢操你的嘴吗?”简征边甩动腰胯,边沙哑的问,“这张嘴太不听话了,明明想做爱想的要死,偏要口是心非说不要,真该让它知道我的厉害才是。”

用力往徐沾喉咙里塞了半截,简征实在捅到头,见人嘴巴再也撑不开,这才快速握住鸡巴撸了几十下,射出精液。

“咳咳咳咳咳!”浓稠的精液让徐沾被呛住,弓着身子,可怜巴巴地咳嗽一阵,脸蛋都红了,勉强才能呼吸一点。

简征掐住他的脸,低声问,“下次还敢说不想做爱吗?敢吗?”

徐沾摇头,目光落在简征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上,下边的穴儿收缩一阵,眼巴巴抬起眼皮看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