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下次别想给我打电话。”
那头笑一声,梁永康慢慢开口:“简总,夫妻一场,不必对我们温温这么凶吧?”
温温?
简征蹙眉,脑海中惊雷四起,想起来好几次卢汶接电话,那边都叫温温。
一个不成形想法涌上脑海,他眸光变冷:“是你。”
“什么是我不是我,我听不懂啊,前妹夫。”梁永康得意的笑,“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怎么也想不到捣毁我一个陀寺沟项目,我还能勾搭上上姨丈,重新搞第二春吧?哈哈哈哈!”
简征手背暴起青筋,声音冷淡,“梁总这么喜欢乱伦,怕不怕媒体乱写啊?”
“不怕咯,你要真有本事找到我和温温的性爱录像发给媒体,我倒是要谢谢你,把我这个表哥扶正了。”梁永康怕卢汶提前回来,收起笑容,“我知道你家老头让你来抢燃料项目,我明告诉你,姨丈根本不可能跟泊易合作,你死了这条心吧。”
“呵,痴人做梦。”
“简总啊,你要是知道温温是怎么告诉她爸爸你玩那些双性儿的,就知道为什么卢氏选择我的梁氏,而不是泊易了。”梁永康总算找回面子,笑得猖狂,“你也知道温温从小娇生惯养,卢氏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将女儿推出家门,偏袒一个不干净的女婿吧?何况这个女婿还肮脏无比,什么烂货都玩,连不男不女的死变态都洗干净吃进肚子里,你也不嫌畸形的?”
简征底线被踩,声线阴冷,“你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扯下来喂狗。”
“哎哟,你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跟老爷子怎么交代。据我所知,当年双性儿结婚法案,他可是投了反对票的,不是吗?”
梁永康大笑着挂线,那声音如毒蛇,缠绕的人脊背黏滑,恶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