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这位是?”
“领导好,我叫李均,是银娇姨给徐沾说的媒。”李均笨拙,瞧不出眉眼高低,“我想着翻完地就来田叔家串个门,正好也见见徐沾,当然事要定下来就更好了,我肯定对包包好,把他当我自己儿子。”
李均说着,忠心耿耿地安慰徐沾,“你别难过,孩子他亲爹死了,还有我在,我肯定把他照顾的好好的。等养大成人,不枉费他将来改口,叫我一声爸。”
徐沾鸡皮疙瘩爬满背,“八字没一撇的事,还得慢慢来。”
小包包觉得逗简征好玩,小手又往醋碗里拍拍,摸简征的嘴。
简征捏住小崽子的手,假装板脸:“还嫌你爹吃的醋不够多?爹打了啊。”
老田叔:“啥?领导说啥,我是不是听错了,咋听着那么像”
徐沾踢简征小腿一脚,还得替他圆场:“领导没吃饭,谈事把嘴累瓢了。”
简征看他一眼,纸巾给儿子擦干净手上的醋。
胡姐怕包包惹祸,赶紧把小奶娃端走。
简征这顿饭吃的不满意,桌下皮鞋一个劲蹭徐沾小腿,渴望让他清醒一点,跟李均划清界限。
结果徐沾一点不乖,端着碗一点点往右边挪,到最后也没说一个不字。
李均有口福,一盘糖醋茄子吃干净,还吃了三碗饺子。
胡姐开玩笑:“小李挺能吃啊,能干的人都能吃,就是不晓得你会不会做饭,将来徐沾过去有没有热乎饭吃。”
“我会田婶儿。”李均举手,“我啥都会做,啥铁锅大公鸡鸡,大葱闷鲤鱼,粉皮炖猪肉对了,徐沾爱吃啥?”
徐沾不回答也不是,勉强笑道:“我都行,都能吃。”
饭毕,胡姐还想让李均跟徐沾去院里坐一坐。
简征先搬了个马扎出去,西装革履往小土院一坐,哪哪不搭配。
胡姐还纳闷:“领导,你不是说这马扎坐着不得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