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笨拙地扭脸看着先生。
简征随手摁下开关,隔离幕下降,插入驾驶座和后座之间。
他出声,告诉司机:“环城,多绕几圈。”
挡板将后座空间封闭,伴随简征折叠袖口,两侧车窗也转换成防窥模式。
徐沾知道要发生什么,干涸地咽咽口水。
简征冲他勾了勾手指,徐沾将怀里的包放在一边,小心蹭过去,软在先生怀里。
他的行为带着讨好和卑弱,骨子里的自卑让徐沾没办法像卢汶那样坦然,也不敢正视先生的双眼。他每次在简征瞳仁中看到满脸色欲的自己,都会想到他的老婆,然后一边痛苦地自责,一边沉醉的享受爱欲,简直恨不能把自己身子拉扯成两半。
脑袋还没下去,简征一把抱起来徐沾,让他背部抵住挡板,和自己面对而坐。
徐沾坐在简征大腿上,半个腰部悬空,难受极了。简征大掌捏住人的下巴,仔仔细细端查了一会,就在徐沾额头出汗时,他伸出大掌猛地托住徐沾后脑勺,凶狠地亲吻上小狗柔软的唇瓣。
徐沾被吓到,一动不敢动,呆呆的被先生亲吻着。车子太过于平稳,他闻到简征耳后和大衣上的冷水味道,那么侵略,那么张烈,像一针麻醉剂扎入他骨髓,五脏六腑跟都跟着一起酥麻。
朦胧中,他的裤子被人拽下来。松紧带用了太多年,这一下哗啦垂到脚踝,埋住一双运动鞋,徐沾整个下半身都是凉的,他太敏感,甚至还没等先生下一个动作,就已经闻到空气中自己溽热的女穴散发出的甜腥味,如一个蜜糖之湖,静静颤开一条缝隙,等待棍棒进入、搅拌。
徐沾和简征接吻,忽然之间,他性器之下的睾丸被先生轻轻弹了一下。阴囊在空中摇摆,两扇软肉隐秘着其中的软门不自觉溢出蜜液,他嘤咛,哆嗦,手臂勾上简征后颈,主动用舌尖扫描先生的薄唇,期盼他粗大阴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