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间睡了?

就是这股气让阮述而大半夜忍着痛爬起来,准备冲过去兴师问罪。他一走出房门,便看见月光笼罩着的客厅里,顾随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呼吸声有点异样。

阮述而开了灯。

顾随抬手挡了下眼睛,阮述而看见他指间点燃的香烟。

阮述而走了过去,绕到沙发面前。

顾随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裤链拉开了,一只手放在上面。

阮述而歪着头,刚睡醒的大脑似乎还在迟钝地分析着这是什么场面。

顾随当然不想被看到这副模样。但既然被看见了,他也无意遮掩。他伸手掐灭了烟,阮述而看见那个可乐瓶里已经存了七八个烟头。

顾随正要把裤链拉上,被阮述而一脚踩在手背上。

“别闹了,”顾随哑着嗓子,有些低声下气地,握着他的脚踝,“我都不敢碰你。”

就连阮述而也不知道自己有哪块完好的皮肤能碰。于是他说:“那你就别碰我,坐着别动。”

他轻轻踢开顾随的手,俯身跪在地上。

他的姿态和语气很霸道,但下唇碰到那半抬起的前端时迟疑了一下,似乎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见顾随的手又要动了,他抢先一步,张嘴含了进去。

在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下,顾随闷哼了一声,阮述而感觉受到了鼓励,努力含得更深了些,舌尖开始沿着纹路细细舔舐。

顾随的喘息粗重起来,他靠在沙发上低头往下看,阮述而吞得有些吃力,薄薄的双唇已经泛红了。他仰起头舒出一口气,感觉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阮述而费力地进进出出,直到下颌实在酸软得不行,只得吐出来,转而舔弄底下两颗圆球,又顺着柱体一路亲吻,到前端时吮吸了一下。

顾随浑身的肌肉都紧了下来,他终于找到阮述而能碰的地方他伸手抓住阮述而的头发,稍抬起,然后强硬地把已经蓬勃涨大之处塞回他微张的口中。

顾随用力压着他的后脑勺,插得很深,触到喉咙深处的软肉,让他有点反胃,眼角逼出了眼泪。

顾随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远离了一点,快退到嘴唇时再度深深插了回去,粗糙的毛发刮在他脸上。

阮述而一口气喘不上来,但他尽力不显露出痛苦的样子。他能感觉出,顾随失控了。

从来温文尔雅、进退有度、体贴周到的顾随因为他失控了。

在顾随的掌控下,他被迫动得比刚刚快多了。在感到双颊已经酸痛得再也含不住之时,顾随抵在他喉咙深处射了。

然后顾随拉着他的头发拔了出来,阮述而被呛得咳嗽几声,马上又被拎起来,双腿分开半跪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