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听见顾随说:“昨晚视频的时候让你摸给我看,为什么就直接掐掉通讯了?”

阮述而踢了他一脚。这样的姿势和力度无异于调情,顾随索性彻底不动了。“不行,该交作业了。”他的还留在阮述而体内,下巴搁在他肩上,“我不是教过你吗?怎么,一次都没练习过?”

怎么可能练习阮述而手指动了好几次都没法伸下去,只好低声求饶:“帮我。”

“怎么帮?”

这个恶人!

阮述而抓起顾随的手放在自己的上面,这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诱惑了。

“帮你也行,”顾随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叫声老公听听?”

阮述而急促地呼吸着,放弃跟恶魔谈判,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向下探去,顾随挡了一下他的手,终于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顾随埋在他的颈窝里叹息一声:“你啊”

这声轻叹像小蚂蚁一只,挠得他酥麻。

顾随插在他内部的凶器也开始加速,前后以同样的频率冲刺着,带来双重的快感。阮述而的身体如随波逐流般晃动,实在撑不住了,顾随把他的上半身摁倒贴在会议桌上,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臀部拉起,全力撞击着又隐蔽又敏感的某一处。

整张桌子都被阮述而带得嘎吱作响,毛衣依然堆在领口处,胸前肿胀的两点直接在桌面上摩擦,从冰凉到滚烫。“啊唔!”阮述而感觉自己攀上了顶峰,但根部忽然被恶意地箍紧了。

“一起。”身后传来顾随激烈的喘息,他律动得更快了,一记最深最长的撞击之后,手指放开了他,两人一起迎接脑海里瞬间的快乐、闪光与空白。

顾随退了出来,见乳白色的液体从那尚未闭合的甬道流到大腿上,分外淫靡。但当事人似乎已经懵了,毫无察觉,从桌面上支起来后还摇摇晃晃的,顾随扶住他的肩帮他稳住。

阮述而把卷起的高领毛衣放下,脸色忽然微变。“怎么了?”顾随敏锐地注意到,掀起他的毛衣,见那两颗凸起鲜红肿胀,大概是磨得生疼。

“你穿我这件衬衫吧。”顾随里面还有一件卫衣,就帮阮述而把毛衣脱了,换上自己的衬衫。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只能让顾随帮他扣扣子。

顾随又把他抱起放在桌上,拿了消毒湿巾给他擦脚。这件衬衫对阮述而来说有点大了,空空荡荡的,顾随从领口望进去,那两粒殷红若隐若现在衣衫内,比方才更令人垂涎。

阮述而戒备地拢紧自己的衣领:“你又想干什么?”

顾随今晚又不想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