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还说,弟弟妹妹准备上小学了,他爸爸想让他现在就辍学回家帮忙,他不乐意,说趁这次机会好好谈谈。”
顾随永远都会记住阮述而这时抬头看他的眼神
“扁舟好像也渡不过河。”
阮述而重又趴回到结实的胸前,感受顾随的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按摩,连天舟车劳顿的僵硬肌肉慢慢松弛下来。“别担心,他已经得救了,他会好起来的。”
“睡吧。”轻柔的吻落在发间,“我们都会好好的。晚安,宝贝。”
阮述而没想到,自己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睡得格外安心,一晚上都没有做梦,而且顾随家的被窝实在是太柔软舒适了,腐败的资本主义哪此时眼皮都抬不起来,一手拍在顾随鼻梁上:“你电话。”
刚睡醒的顾随:“”这种行为跟来福还不是一模一样!
他仍然搂着怀里的人,伸长手臂取过手机:“是你的电话。”他的手机都在学校没带出来!
阮述而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瞄了下屏幕,又闭上继续睡了:“是刘腿儿,你的。”
顾随接了电话,简短说了两声,开了公放:“醒醒,找你。”
阮述而这才清醒过来。也不知道刘鹿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但一大清早的,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有精神:“阿树,我正在外面买早餐,宋叔叔普通话不太好所以我直接问你,你们那边豆腐脑是吃咸的还是吃甜的啊?”
“”阮述而无语了片刻才作答。
“哦,那你们吃肠粉喜欢什么口味?撒不撒芝麻和葱花?”
“”
又问了一连串类似的问题,最后爽朗地一句“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怕豆浆凉了拜拜”就收线了,剩下躺在床上的颓废二人组相顾无言,想起昨晚的表现就觉得矫情。
刘鹿,真乃能人也!阮述而现在也由衷佩服她。
“你好像有新的微信信息。”顾随把手机塞回他手里,起床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套衣服穿上,“我去阳台把你昨天的衣服收进来,应该都干了。”
他收完衣服回来,见阮述而坐在床上回信息,被子盖在腰际,身上腿上星星点点,膝盖还有点跪后的淤青。
顾随摸摸鼻子,昨晚确实好像有点过火。欺身上前,帮他把碎发别到耳后,亲了脸颊一口。
阮述而穿裤子的时候,顾随替他把T恤套上。
信息提示音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