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祁屿低声骂了季淮景一句,连拖带拽将他弄上车。
当初不听劝不珍惜,现在跑这来后悔有个锤子用。
傻逼。
扶着脑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季淮景晃了晃头,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
他试图欺骗自己其实温意安过得很勉强,但她红润健康的样子和见到周屹承时一瞬间眼睛里亮起的光,无一不证明了她其实很开心。
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开心。
眼眶酸涩的厉害,有什么东西滴落,掉入地毯隐匿不见。
手机不停的响,季淮景看了眼,都是白佳艺发来的消息。
他没回,只觉得这个女人好烦。
也很奇怪。
以前对她有好感的时候她爱搭不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温意安的时候她又时时刻刻出现在自己眼前。
门外有动静传来,季淮景下床,扶了把墙壁稳住身形向外走。
房间门一打开,他就看到自己的母亲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揪住猫咪命运的后脖颈正在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