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捍卫自己的尊严的方式就是咬牙不让自己太早发出声音,但淫水流的欢悦,周诉根本不需要多舔,她感觉只是他盯着那儿看,她都快颅内高潮,更何况他的舌头一点也不笨拙,一会儿舔吸逗弄阴蒂,一会儿在穴口打转刺探,说不清是在服侍还是品尝。
很快邱明月就被吃得叫出了声。
听见她不受控制的呻吟,周诉从邱明月的腿间抬起了头,下半张脸湿漉漉的,嘴唇润泽,但他看起来依然平静舒展,这样跪着一点没有折辱到他,相反,他很乐在其中,享受着如此轻松就能把她舔到面色潮红、合不拢腿。
邱明月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命令他继续舔,把她舔到高潮,但在周诉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下,她莫名败下了阵,说不出话。
他盯着她,舔了舔唇,如同曾经在她梦中的那样,然后伸出舌尖,有一次没一下地继续舔她的花穴,快感断断续续,邱明月很快就被他玩到溃不成军。
被制衡的邱明月的尚有不甘,觉得她得拿出点威慑力,但在开口前,周诉再一俯身,唇舌用力,粗暴地吮取花液的同时,柔韧的舌头快速地拍打拨动着肿胀的花蒂,淫靡的交缠声和舒爽的娇喘声响彻。
“不要……”
其实是要的,但面对极致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害怕抗拒,可又因为被强硬地拒绝,在安全区内,反而又增添了一份欲罢不能的瘾头。
在周诉轻轻咬了一下阴核时,酥麻的快感自腿心冲至大脑的神经末梢,邱明月猝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狼狈地尖叫了一声,穴口一软,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腰,紧绷的大腿夹紧了周诉的脑袋。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高潮了,潮水喷了周诉满脸。
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周诉腰腹两侧,呼吸急促间,周诉已经舔干净了她腿心的液体。
他依然跪着,细致地亲吻着她的穴肉和腿心内侧的肌肤,似乎在安静地等待她下一个指令,而邱明月明显感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开了,即使刚刚高潮过,但仍在饥渴地翕张着。
什么脸,什么面,都没了。
邱明月很想问周诉真的是处男吗?但她不想问,问了好像平白助长了他的雄风似的。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让周诉站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然后让他脱掉西装外套躺到床上去。
周诉从善如流,只是在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银色手铐时,眸光暗了暗。
“哪来的?”
周诉完全没反抗,邱明月很顺利地把他的两只手铐在床的两边。
“网上买的。”
“和别人用过?”
“……刚买的。”
周诉看着脸红得滴血的邱明月,她可能没意识到她不穿内裤跨坐在男人腰腹间是多少的诱惑。他的唇间还残留着她淫水的味道,周诉动了动手腕,微微暗恼这东西他的确挣脱不了,但转念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邱明月发觉将幻想付诸实现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她连道具都拿出来了,但依然不够像一个女王,哪有女王解男人的衣扣还解得哆哆嗦嗦的。
还有就是周诉已经硬了,气势汹汹地顶着她,隔着布料熨烫她的穴口,邱明月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种自己在和他dry ? humping的即视感。
她想她的水一定把周诉的裤子都弄湿了。
出于各种原因,邱明月用那条领带,再度把周诉的眼睛蒙上后,才终于将所有衬衫纽扣解开。
第二次触碰周诉的身体,比之那晚的急张拘诸,这一次邱明月摸得很仔细,手法下流,一双小手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在敏感部位打圈,竭尽了毕生的调情手段,如愿以偿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