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他则是正义?的医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听诊器的软管在连景面前微微晃动着,喻鸣洲垂眸,神情?专注。在连景适应了金属圆盘的冰冷后,他移动着听诊器落在了连景的右胸前。

“喻医生,这里也能听心跳吗?”

连景的睫毛剧烈颤动,他的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水光。他能感觉到喻鸣洲的指腹似有似无?地摩挲过他的皮肤,这让原本寻常的检查,染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

“当然不能。”喻鸣洲目光落在连景的身上,他将?手中的金属圆盘一松,听诊器的软管在连景的眼前晃动着。与此?同时?,连景能感觉到喻鸣洲的手落在了另一处敏感位置上。

他轻捻慢揉,像是依旧保持着专注的医者姿态,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连景的身上,低声说?道:“我是医生,要熟悉患者的身体,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所?以,患者有什么难受的话?,要说?出来。”

连景没?有说?话?,他只是抬眼看向喻鸣洲,低声说?道:“喻医生,我很难受,帮帮我。”

喻鸣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一路向下,此?时?此?刻,他便发现他单手就能扣住连景的腰肢。

“具体怎么难受,跟我说?一下?”

“我感觉我的身体有点热。”连景没?有刻意?迎合,既然喻鸣洲要维持自己医生的身份,那他就按照病人的身份进行回答。

“那就将?衣服脱了吧。”喻鸣洲说?着,伸手将?连景的病号服脱了下来。连景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一些,但上面的药水还是将?那些伤口显得狰狞而又恐怖。

“根据你当前的情?况来看,你只是发烧而已。”喻鸣洲俯身贴近,同连景贴得极近,近到连景只要一抬头,便能轻而易举地亲吻到对方。

然而连景却完全?无?视了他,他知道喻鸣洲想要做什么。他无?非是想引诱他主动亲上去。

但是这种事情?一旦他主动了,性质就变了。也因此?,他没?有说?话?,只是歪了歪头说?道:“那我该怎么办,要打针吗?”

“是要打针,好好治一下你的病。”

喻鸣洲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连景到底有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忍了。

他只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也因此?,他低声朝着连景说?道:“只不过这病,就算是我治,也得跟最亲近的人治。”

“就像这针,得这样打入你的屁股里。”喻鸣洲比划了一个手势,他的手指每掠过一个地方,就让连景的身形发颤。

“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喻鸣洲哑声说?道:“如果我治你的病的话?,那我得要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连景抬眼看向喻鸣洲,他倒是想要知道喻鸣洲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