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对不起,是我太肤浅哈。”许烬阳立马很狗腿地跟陈燕廷道歉。
陈释钰疑惑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扫。
陈燕廷解释道:“他造谣我囚禁你。”
说完他自己都被囚禁俩字儿给逗乐了。虽然说他是这种人没错,但治标不治本的事儿他做得还不够多吗?囚禁陈释钰还不如操爽了陈释钰让他戒不掉自己来得有效。
“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些什么。”陈燕廷无语地吐槽道。
陈释钰也沉默了。不过,好像手机被那么一收,确实跟囚禁也什么太大差别,但要说囚禁一个瘸子确实也挺莫名其妙的。
许烬阳很尴尬,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释钰,你脚怎么了?是复发了吗?”
他看陈释钰受伤的脚,跟去年救他的时候差不多伤的是同一个地方,说到这个他还挺愧疚的。
“没事儿,就不小心给扭到的。”陈释钰脸色略微僵硬,草草敷衍了事。
他不大想提那天晚上,这已经接替了他妈妈怀孕后成了他近段时间最大的心理阴影,陈燕廷的恐吓效果很强,导致他没少梦到庄晴。那双总是微笑着注视他的眼睛让他心神难安,她笑得越恬淡,陈释钰就越害怕。
这一个月里陈燕廷每天都在尽心尽力地陪他养伤,但其实他们并没有相处得很好。只有在亲热的时候能短暂地忘却一切,每次结束清醒过来后都会无比的懊悔。
他们之间的行径更加亲密,可距离却也愈发愈远,一天说不了几句好听的话,家里的气氛像一潭死水。也就许烬阳今天过来一趟,终于让这个死气沉沉的氛围有了一点鲜活的波澜。
陈燕廷脱了外套,习惯性俯身过来,陈释钰立马偏头躲开,他吻了个空。但很快,陈燕廷又伸手把他的脸掰回来,附上一个短而深的吻。陈释钰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竟然当着许烬阳的面吻他,是疯了吗!
陈燕廷无视陈释钰的眼神质问,淡定地象征性帮他整理睡衣衣领,然后把他抱进了轮椅,对着房间门口的许烬阳使唤。
“你,过来帮给推一下。”
许烬阳已经石化了,张大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子儿。他刚刚看见了什么?他没看错吧?到底漏掉了哪个步骤还是失去了哪段记忆,这两个人怎么已经进展到接吻了?
“傻愣着干嘛?”陈燕廷经过他身旁斜着眼提醒他。
许烬阳跟个被操控了的僵尸一样,呆滞地过去握上轮椅把手并没有推动。陈燕廷已经消失不见,留下他们两个人沉默无语。
“你们”
“我们”
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又同时闭嘴,气氛又陷入无尽的沉默。
因为有基础前提,许烬阳消化得很快。按照陈燕廷的德行,方添越不在北京,陈燕廷不趁虚而入才怪。
他清了清嗓子:“你这腿医生说要养多久?”
“快的话一两个月,慢的话小半年吧。”
“这么严重?”
实际上许烬阳心里想的是,这脚崴得简直天赐良机,人在生病的时候身心脆弱,最是容易被入侵。难怪陈燕廷一整个月除了开会都不怎么在公司待着,原来在忙着攻略陈释钰。
许烬阳打量一下屋里的情况,很多细节都表明着这间屋子完全就是同居才会有的状态,许烬阳心里咋舌暗叹,他哥这速度还真是杠杠的。
两个人绕开陈燕廷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一个月没见许烬阳话特别多,毕竟能听他唠叨的没几个,但不打断也不吐槽的就只有陈释钰一个。
半小时后陈燕廷又忽然出现,换了身日常点儿的衣服。
“今晚出去吃吧。”
陈燕廷让许烬阳等着,然后抱走了陈释钰很干脆的关上了门。